“你特别甜。”姜何咂咂嘴，“还想亲。”

“红枣糯米味儿……”赵家远推着他的胸膛，十分赧。

“什么？”姜何问道。

“我刚才喝的粥是红枣糯米的。”赵家远挣扎着指着床头柜那冒香气的米粥。

“哦，我尝尝。”姜何笑笑，端着那碗粥，就这赵家远喝过的印子，抿了几口，真诚叹道“不如你甜。”

“你看，你跟晓帆多不一样。”赵家远从姜何怀里挣扎出来。

“嗯哼？”姜何挑挑眉。

“他就没你这么油嘴滑舌。”赵家远蹲到一边的被窝里抠指甲。

“这是我优点。”姜何说，“得发扬光大……”

“小王八蛋、”赵家远一边扣指甲，一边说，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笑。

姜何瞅着他弯弯上扬的嘴角，眼神微动，他笑着压了上去，伸手捏赵家远的痒痒肉，“再说一遍!”

“不说了、”

“我听到了!”姜何把手伸到赵家远肚脐上，一圈一圈地画。

“小王八蛋!”赵家远又笑了。

“再说下次把王八蛋塞你嘴里、”姜何左右开弓动手挠赵家远。

赵家远憋不住，推着姜何的胸膛，笑出了声，“王八蛋!流氓!不要脸!走开!松手……”

“就王八蛋!”

“就流氓!”

“就不要脸!”

“就不走开。”

姜何笑着越缠越紧，说的话非礼勿听，手上做的时非礼勿视。

他顺着赵家远的裤缝儿，摸进去就掐住了。

在他耳边极其霸道地呵了一句，“就不松手!”

“我……”赵家远张着嘴，哑然失了声，死命抓住他的手指，“还疼，下边儿。”

“我不动你。”姜何蹭蹭他的脸，温存道:“我就是给咱们小小赵摆个造型儿。”

“这样摆舒服吗？”

“这样舒服吗？”

“那这样呢？”

“啧……又出汗了……”

赵家远喘着气，红着脸，无奈地闭上了眼睛，睫毛微微颤动，一声也没吭儿。

姜何笑笑，特别邪恶地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，“就喜欢你默认得这么干脆!”

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