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堇羽眨巴着眼,忍着腰上的瘙痒之意,回道,“你也是光着膀子,我为什么不行,而且我有的你也有,与其看我的,还不如看你自己的。”
背过身捡起剩下的几个丢在冷执怀里,“好了,我们回去吧。”
冷执拖着树枝,跟在栾堇羽的后方垂眸看着他一直颤动的小尾巴,心一动,将两个竹筒抵在胳膊处,空出的手直接前伸捏住他的小尾巴,软绵绵,肉嘟嘟的,最主要的是,手感非常好。
栾堇羽身子一僵,用手肘将他乱动的手推开,红着脸鼓气道,“你干什么!”他竟然没有意识到他自己在对冷执撒小脾气。
冷执理直气壮,“摸尾巴,”一手上去,又捏了起来,“这个小尾巴是我保下来的。”
“胡说。”
“没有胡说,我对你不撒谎。”
“……都捏扁了。”
“它本来就是扁的。”
……(°д°)
两人一推一挨磨蹭到了洞穴口,地上的野猪已经死的透透的,还闭上了眼睛。
放下竹筒后,栾堇羽将半路上找来的大石板落在两块方石头上。
冷执找来大量柴火在下方燃起,割下一块块肥肉交给栾堇羽,自己则将完整地兽皮拿去清洗暴晒,给栾堇羽制作一个兽皮袋。
“小羽,看。”
正在炸油的栾堇羽一抬头,大片的雪白皮毛闪着晶亮映在他眼里。
栾堇羽前倾,将头埋在兽皮里蹭了蹭,欣喜道,“好柔啊,狐狸毛吗?”
冷执点头,暖声道,“我给你铺在地上,晚上睡觉的时候就不会刺了。”
栾堇羽无意识的挠了挠自己被刺的地方,赫然道,“谢谢。”
冷执亲了亲他的额头,“我现在给你去铺上。 ”
“哎,”栾堇羽瞅了瞅黑漆漆的洞穴,说道,“要不我们吃完饭,做个床吧,地上……有点脏。”
冷执咧笑道,“听你的。”
专注深情的眼神让栾堇羽害臊了半天,“你你你去洗两个竹筒,装油渣。”
“嗯,那我把兽皮在晒一下,等床做好了在铺。”
“快去快去。”栾堇羽捂着微红的脸蛋儿呼道,热的,肯定是热的。
冷执走后,栾堇羽抬头望了望树梢上两只打情骂俏的喜鹊。
怪不得单身了这么多年,原来他的春天是一条蛇,偷眯笑了很久,等恢复了平静,冷执拿着两个洗净的竹筒已经站在了他后面。
“笑的这么开心,小羽想到了什么?”